柳咚咚咚

无名之辈。

无题

天气转晴,眺望过去就像一张蓝纸,几片薄薄的白云,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,随风缓缓浮游着。


午后贪婪冬日暖阳,随手裹上泛黄的袄子踏上乡间小路。姥爷家是在北方不大偏远的村舍,称不上与时代脱轨,但这里的时间仿佛定格在了民国初年。

砖土砌成的房屋,马车驶过卷起尘土。出门走个百步远就能撞见卖豆腐脑的小摊儿。街头小贩自己制作的冰糖葫芦,路过的“富家子弟”忍不住嘴馋也会买上一串。


刚来姥爷家短短一周,也算是能融入生活自得其乐。缓缓的节奏步调,逍遥自在不亦乐乎。


这里的便道也算四回八转,一不留神就容易迷失方向。轻车熟路地拐上土路,弯下腰拍落裤脚沾上的泥灰,间或几声微不可闻的呜鸣声入耳,被引去了注意转头望向身后的一丛灌木,拨开底下枝叶才窥见那白底黑斑的小生物。


被惊动的小生物缩了缩毛茸茸的身躯,又止不住好奇地朝我手边嗅嗅探探。小脸儿黑黢黢,像刚从煤堆刨出来似的。


“嘿,小家伙?”

“喵——”

“这是面条。”


当一对灵活透亮的大眼睛望向我时,我便知道自此逃不开的不解之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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